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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意皱着眉头，显然还是没能理解唐淼淼的话，“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说谎？”
唐淼淼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便压低了声音，“记得陶夫人看到那张黄纸时的表情吗？方佑为陶老爷借命的事，早已是这个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事了。她根本没必要在这张黄纸上所有隐瞒，大可以坦白承认见过那张黄纸。反而更显得自然、无辜。可她却选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为什么？”郑意追问。
“因为恐惧。”唐淼淼目光透露出一丝锋利，“陶夫人看到那张黄纸时是非常惧怕的。按理说借命符帮助陶家东山再起，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感激才对。又怎么会惧怕呢？”
“还有大少爷，提到两起命案，他反应都没那么大，反而提到借命符，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说不可能会有这种东西，后来再问，他又说自己当时年纪小，不清楚父亲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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