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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寂强制回神：“很抱歉打扰你睡觉，但是我觉得这样的景色你不会想要错过。”
凌寒抬起身子望过去：“哇~~~~~~”
“好美！”
卓寂的手从凌寒的肩膀上挪了下来。
从窗外透进来的光亮落在她的脸上，很迷人。
以以，继续拍拍拍。
“你喜欢吗？”
凌寒猛点头：“喜欢！”
卓寂：“那我是不是做了一件让你开心的事？”
凌寒：“你一直在做让我开心的事。”因为你们的努力，她才享受一切美好生活，享受着这一切的她，很开心。
飞船不慢，就算是漩涡的范围很广泛，那景色终究是落在了窗外没跟着一起跑。
凌寒收回目光，光亮也不再落在她脸上，而是去照亮下一个发现它的人了。
“那些是什么？”
卓寂觉得满眼好奇的凌寒也好可爱，抬手却没放在她的头上，那是她精心打扮的发型，揉乱了不好。
滑了下自己的衣服，放了回去：“那是未被开采的能源星球。能源星球只要核心还在就会一直源源不断的产生大量能源，但是未能及时开采的能源星承受不了越来越多的能源，堆积过多之后能源星就炸开了。核心会消失那些星球碎片飘荡在太空中，被这里的引力吸引，在这里汇聚成漩涡，直到能源耗尽的时候才会黯然失色。”
凌寒：“哇哦。”
“有一种好浪漫的感觉。”
“有吗？”
“嗯嗯。”
“我虽身死，光亮犹在。”
卓寂：“这么一说，确是有那味了。”
凌寒点头沉默：“跟你们很像。”
“我们？”
凌寒：“对，你们，克苏鲁族。”
“你们的精神力在不断地增长，最后在太空堙灭。没有人看见的角落，你们可能成了另一种物质，或是一颗细小的发光能源，或是成为引力的一部分。我不知道，我猜想了一下。”
卓寂顺着她的想法过了一遍脑子。
“浪漫是你赋予的。”
生命的诞生和消失是一个难以解说的过程。
就算是再厉害的胚胎培育师也无法解释突然失去生命力的胚胎是如何如何。
而凌寒试图去共情他们的生前死后，并且描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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